於琛造句

我一直想,一定是音樂不對,我與傅於琛,卻會錯了意,空在舞池中,逗留那麼些時候,最後說再見的時候,沒找到對方。

當我又轉到傅於琛身邊,我問他:“可否一直同你跳?” “不,一定要轉舞伴。” “為什麼?” “這支舞的跳法如此。” “是嗎?” “它叫圓舞,無論轉到哪一方,只要跳下去,你終歸會遇見我。” 這真是一個有趣的遊戲,我會牢記在心。 它叫圓舞。

於琛造句

一定是音樂不對,我同傅於琛卻會錯了意,空留在原地,沒有等到對方。

它叫圓舞,無論轉到哪一方,只要跳下去,你終歸會遇見我。 如果這是圓舞,為什麼到頭來,雙方經歷這麼多人與事卻沒有與原先的舞伴離場? 也許音樂不對,也許我們聽錯了,也許是另一種舞,不是這個跳法,我們表錯了情? 但是曾經共舞,是我畢生快樂。 我一直想,一定是音樂不對,我與傅於琛,卻會錯了意,空在舞池中,逗留那麼些時候,最後說再見的時候,沒找著對方。

“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訓,切莫得罪女*,”傅於琛無奈地牽動嘴角,“上次我的確有點過分,竟然趁她失意時令她失威,女人太有辦法,一下子翻身爬上來,叫敵人吃不消兜著走。”

我微笑,“認識傅於琛,幾乎有一生那麼長。”

於琛,吉林省雙陽縣人,一九二八年十月出生,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參加*,**黨員,志願*鐵道兵團第四師第四團衛生連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