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花園的歌女經典語錄

石頭花園的歌女經典語錄

一個人失去另一個人的過程,是極緩慢的,但往往卻被我們誤以為是電光石火的事。將萬事都放下了,轉一個身就走了。蘇有信說,白*足可承當一切,因它自身沒有悲喜,事實上,女子間的相互慰藉,與男女之間的,一樣少,總是不夠多。她要穿著極治豔的裙,逡巡這白的城白的國。像途經所羅門王百合山谷的茨岡人。大凡不見得有好理由跟好代價,但只覺必須要去做的,不那麼嚴格來講,便已經是愛情,時光當前,一切廝守都沒有用處。愛在文字中不寂,不滅,不窮匱,居心險惡地,氾濫成洪荒之災,簡直要息壤才能將它剋制得住。


經典語錄

如果不是因為寂寞,我們的生命裡原本不需要那麼多不相干的人。

火山覆滅了龐貝,洪水浸沒了亞特蘭蒂斯,另外一些如巴比倫如瑪雅,或是由於戰事或是由於疾疫,曾經多麼壯麗,一樣轟然傾頹。反正一切有形無形,到頭來都將廢毀,時間凌駕於所有,極遠與極近,至大與至微。

死,在拉丁語中的意思,是到眾人中去,千秋萬載,燃亮熄滅,沒有人逃得掉,死者比生者要多,死界也註定比生界要廣闊。

唯一真實不虛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在承受的,生之艱*。

你可知寂寞倘有血肉滋養,簡直會得長出牙齒,啃噬人的脊柱,一寸一寸,令人變矮變低,萎頓到塵土裡,卑小得連自己都無顏相認。

對峙,明明那麼多時間我們可以用來溫柔我們卻用來對峙。永遠是,等待,揣測,欲言又止的追究,不動聲*的探問,沉溺於詞鋒的劈殺與纏鬥,卻不再擁抱彼此。

如果不能相見,想念不過是徒勞

是,創作者應該孤單生猛,全憑內心的驅使工作,就像西伯利亞的狼,為一次獵殺可以再雪原中靜靜潛伏一夜甚至更久,因為飢餓-飢餓是最真誠的力量,甚至超過愛。

所以說宗教的意義在於,人生世上,怎麼可以沒有幻覺?現實世界太沉重了,沒有神佛在上擔待,人的個體不能夠承受它。

愛情就是,天地之大,沒有你,走到哪裡我也只是異鄉客。沒有你,我如此孤獨。 然而,人必須承受孤獨,正如他們,承受生命。

你看,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全屬免費。能用錢買到的,實在只是次品。

人的身體裡有一些蒼老是生來就有,生來就知,但他如何被安放,怎樣被運用,有沒有善終,卻只能夠由命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