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然錄》經典語錄

《惶然錄》經典語錄

費爾南多·佩索阿於1888年生於葡萄牙里斯本,父親在他不滿六歲時病逝,母親再嫁葡萄牙駐南非德班領事,佩索阿隨母親來到南非,在那兒讀小學中學和商業學校。在開普敦大學就讀時,他的英語散文獲得了維多利亞女王獎。1905年他回到里斯本,次年考取里斯本大學文學院,攻讀哲學、拉丁語和外交課程。他常去國立圖書館閲讀古希臘和德國哲學家的著作,並且繼續用英文閲讀和寫作。

1912至1914年間,以佩索阿為首的葡萄牙的文學青年在英法新文藝思潮的影響下發起了一場文藝復興運動,並創辦了幾個雖然短命卻影響深遠的文學刊物——《流放》、《葡萄牙未來主義》和《奧爾菲烏》。

1914年8月3日,對佩索阿來説是神*降臨的一天,他一氣呵成,寫出了大型組詩《牧人》(共49首)中的大部分。

1935年11月29日,佩索阿因肝病嚴重惡化被送進醫院,當天他在一張小紙片上寫下了最後一句話:“我不知道明天將會帶來什麼。”第二天他逝世了。

從1943年開始,他的朋友路易斯·德·蒙塔爾沃開始整理他的遺稿,而出版佩索阿全集的工作一直延續到20世紀末。截止到一九八六年,已經出版的佩索阿全集包括11卷詩集、9卷散文、3卷書簡。此外還有一些作品尚在進一步的發掘和整理中。


經典語錄

我希望能夠遠走,逃離我的所知,逃離我的所有。我想出發,去任何地方,不論是村莊或者荒原,只要不是這裏就行。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見到這些人,不再過這種沒完沒了的日子。我想做到的,是卸下我已習慣的偽裝,成為另一個我,以此得到喘息。不幸的是,我在這些事情上從來都事與願違。

We never love anyone. What we love is the idea we have of someone. It's our own concept—our own selves—that we love. 我們從未愛過任何人。我們愛的是對某人的看法,是我們自己的觀念——即我們自己。

我最快樂的時候,是我既不思想也不向往的時候,甚至沒有夢的時候,我把自己失落在某種虛有所獲的麻木之中,生活的地表上青苔生長。我品嚐自己什麼也不是的荒誕感,預嘗一種死亡和熄滅的滋味,卻沒有絲毫苦*。

我習慣孤獨而不習慣與人相處。

永遠不要靠得太近——這就是高貴。

自由是孤立的可能*。只有你離開了人們,感到無需為了錢,或者為了合羣,或者為了愛情、光榮甚至好奇去追尋他們,你才能獲得自由----那些事情沒有哪一件可以得到寧靜和寂寞的滋養。

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見到這些人面,不再過這種沒完沒了的日子。我想做到的,是卸下我已成習慣的偽裝,成為另一個我,以此得到喘息。我想要睡意臨近之感,這種睡眠是生活的期許而不是生活的休息。

聰明人把他的生活變得單調,以便使最小的事都富有偉大的意義。

我無法駕馭,是因為我不能超脱現實;我無法拒絕,是因為無論我可以怎樣做夢,夢醒之後還是我確切無誤地留在我之所在。

佔有就是被佔有,然後是失去自己。

我與別人熟得很快。我用不着多久就可以使別人喜歡上我。但是,我從來無法獲得他們的傾心,從來沒有體驗過他們傾心的熱愛。在我看來,被愛差不多是一件絕無可能的事情。

真正的聰明人,都能夠從他自己的躺椅裏欣賞整個世界的壯景,無須同任何人説話,無須瞭解任何閲讀的方法,他僅僅需要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五種感官,還有一顆靈魂裏純真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