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造句

“你在乎什么,她就要毁了什么。这张脸,这个孩子,甚至她自己……傅宁砚,这就是你的下场,”苏懿行顿了顿,一字一句说道,“永失所爱。”

“我倒想问,三少你喜欢我什么?不也是图我这张脸吗?” “还真是图你这张脸,我敢承认,他敢吗?”傅宁砚眼中笑意戏谑,“至于脸之外的其他任何,我都喜欢,他做不做得到?”

苏嘉言眼眶刺痛,却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傅宁砚,你放过我吧。我师傅曾经是那样惊采绝艳的人物,年轻时唱戏座无虚席,如今是国家一级演员,多所高校的客座教授,一生荣获过诸多荣誉——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可就是因为我,因为我们,他现在生活都无法自理,你来告诉我,我需要寡廉鲜耻到什么地步,才能堂而皇之继续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痛苦,但我的痛苦尤甚你百倍。如果你不想逼死我,就……放过我吧。”

苏嘉言微微转过头,如水的目光注视着傅宁砚,“你说过,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我不止心软,还死心眼。所以……你一定不要再给我心硬的机会。”

过了许久,她方才开口,仍是微讽,“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人专会抓住别人软肋,你这么说,不就是吃准了我决不会让你去杀谢泽雅吗?” “我不是,”傅宁砚沉声回答,“我没有要挟你,如果这是你的本意,我一定会照做。” “哪怕你会在牢里蹲一辈子?” “哪怕我会在牢里蹲一辈子。”

“三少,我觉得没意思。” 傅宁砚却不以为意,俊眉微蹙,“无所谓,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在例行通知。” 苏嘉言顿有几分无语,“那在你看来,女朋友和女伴有什么区别呢?无论哪种身份都是强迫,你倒不如拿拆了剧院来要挟我,说不定更有效率。”“自然是有区别,”傅宁砚看着她,“我身边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女人,生老病死都会和你在一次,我所拥有的你也可以拥有一半。”

傅宁造句

傅宁砚,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尊重和喜欢,请你不要逼迫我。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而我活了二十四年,野心不大,但气*不小,请你务必记住这一点。”

傅宁砚笑了笑,继续帮她擦着头发,“不怪你会如此认为。我现在回想过去,也觉得当年自己……” “作死。” 傅宁砚闷声一笑,“是……有时候故意惹你生气,尤其喜欢跟你针锋相对。觉得你太冷静,所以想看到你生气的模样。” “……你真是幼稚极了。” 傅宁砚笑了笑,动作却仍是温柔,“我不只是幼稚,大节上也亏欠太多。我根本不敢想象你还活着,更不敢奢想有朝一日,还能与你这样相处。所以……如果哪天你还是想离开,我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

傅宁砚不由看了苏嘉言一眼——她正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笑道:“我很喜欢嘉言,自然愿意让着她。” 苏嘉言正夹着玉米粒,听到这一句,手里不由一顿。傅宁砚却好似没有看到,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继续说:“她命里铿锵,但*格至善至纯,能遇上她,是我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