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派约会之必要》经典语录

《老派约会之必要》经典语录

苦踟躕,甜懊惱。《我是許涼涼》李維菁再次穿透少女精魄微宇宙的寫實情書。

●楊照-專序

●王健壯、紀蔚然、陳芳明、陳慧嶠、楊澤、駱以軍、劉克襄─借肩膀推薦

王健壯:「讓人若即若離地迷,悲喜交織地迷」紀蔚然:「曲伸自如的軟刃」

陳芳明:「快,*,準。銳利的感覺與情緒」陳慧嶠:「藏匿底層的深黝的綿密的渴望」

楊澤:「充滿強烈夢幻感的記憶之書」楊照:「老派愛情的終極輓歌」

駱以軍:「鍊金術般自覺,可以召喚整個宇宙的書」劉克襄:「只帶著自己的傷魂旅行」

「偏偏我們愛上的,都是不存在的東西。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做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瞧瞧我們變成了什麼,愛情的乞丐,死亡的天使。關於那些讓人流淚的,愛的失落,家的幻滅,從此漂浮無依的恐懼。你不用擔心,我總會笑盈盈地眨著眼對大家說,沒問題的。」

女巫師召喚、或一千零一夜說書人床榻密語般蘊藏著小說的布局樂趣,詩的「由心而發」本義和餘韻,和當代生活裡人們的種種處境況味,小小的夢幻顛倒,哀樂滄桑。

關於局部壞毀、暫時傷殘、選擇*缺損以及隨機入夢失憶的……女*老靈魂無藥可救追愛失愛的後青春單元劇。正因為是偽裝堅強所以要更堅強,寵溺可愛所以要更可愛,相信美麗所以要更美麗。

彷彿一個個預知傷害紀事(但其實真是人畜無傷的不是嗎?我是如此謹小慎微愛著自己所以自愛節制),小小說,小小詩,小小人,那些距離真正的肉身青春已很遙遠,不老不死愛恨之心儘管續續斷斷稍縱即逝、乍滅還生畢竟時時迫近的故事:形成一處處心之河曲,豐饒明亮大街旁某條陰影小巷,更是隨著每個真實動情片刻呼吸起伏的奇妙旋律──或輕快自由或頓挫纏綿,或如獻祭樂段或似隨口小調,都僅為當下讀者一人的心事細細低訴傾唱,只屬於國王的夜鶯,唱出了便永遠失落了,聽懂了也是不願懂,那些既喧譁也沉默的腹語留言,和教人太輕易心碎的美好救贖。


经典语录

带我出门,用老派的方式约我,在我拒绝你两次之后,第三次我会点头。 不要MSN敲我,不要脸书留言,禁止用What’s App临时问我等下是否有空。 记得把你的哀凤关掉,不要在我面前简讯,也不要在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前检查脸书打卡。你只能,专注地,看著我跟我说话想著我。 我们要散步,我们要走很长很长的路。 送我回家。在家门口我们不想放开对方,但我们今晚因为相爱而懂得狡猾,老派的。 ... 不,宝贝,我们今天不接吻。

然后一天,于是又可以一天。若我有一天失控想你找你,生吞了所剩不多的温柔存量,次日便要自己重新开始,再戒一日,或者多戒七分半钟也好。 那戒毒的过程没有终点,人生也不可能恢复正常,只是只是,今天比昨天多戒了一天。又是一天不沾。 随时鼓励自己,多撑一小时,提醒戒掉吃温柔的习惯。

聪明在这世上多么不经用,善良多么容易折旧,温柔根本不合时宜。

喜欢说「我们」的人,可能出自两种心理。一个的确是製造距离感。另一种则可能出自没自信与依赖,这种人的主词总用我们,因为他喜欢自己依附于某一群人的想法。

我也想起男人。有一天他找我。我们晚上站在路口吹冷风。 「新年假期要做什么?」我一边发抖一边问,心里期待也许他会找我。 「我们要自行车旅行。」 我倏地全身静默,伴随着疼痛。 我知道他说的我们,指的是他与他的爱人。 我们之间有条大河,怎样也跨不过。眼前全是雾气。他的世界对我来说如此陌生,而且他一点点也没有要把我纳入的意思。 而我竟然还眷恋。我刚刚甚至将命运握在右手掌中,想要递给他。 但现实是,你是你们,我是我。 于是我将握在手掌中的命运,对折再对折,叠成小小扁扁的纸条,静静塞回牛仔裤口袋。

而你好温柔。 让我们永远都不要大声说话,我贴着你的耳朵叨叨絮絮,说变态鬼怪。 我讨着换着你的什么。用*不经思考。 而你好温柔。 服用你的温柔我便忘了要走,忘了我们多数时间屏住呼吸的猜忌犹疑,忘了你的轻慢,也忘了你总是忘了。 我知道你的温柔廉价方便,一点点善意加了起云剂变得粘稠甜蜜,而我习惯。

我戒除温柔的方式按部就班,脚踏实地,正如戒酒戒*戒哀愁,一分一分算,一秒一秒计,戒一天是一天。今天可以自主不依赖,或者这一秒想念颤抖抽搐,仍能坚持自己,不要伸手找你。一日的最后一秒滑过,躺在床上轻轻抚著自己,这次我又多戒了一天。

母亲是这样的,她总要你喜欢她喜欢的,要你讨厌她讨厌的,要你爱她爱的,要你憎恨她憎恨的,她不想要的你都不可以要,她不飞你想飞的话她便剪了你翅膀。

我们爱上的,都是不存在的东西,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做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

老了就好。我们分开多年以后,有次我在错乱之中拨了你电话,哭著对你说,老了一切就都好了,老了,就不再有慾望,不会有渴求,不会有痛苦。老了就都好了。 你说,老了不会就好了。老了不会不再有慾望,老了那慾望甚至更加猛烈,意志更加强悍,只是相对于败坏的肉体、折磨的记忆催逼,那份慾望尴尬的困在体内。难道你以为老了我就成了变形金刚了吗? 你说,老了以后,我们只能试著庄严,试著挤出一点点也好的慈悲。

她的不给碰从里到外十分坚固都成为气质了,漏电也不可能真有人敢碰,怎么是小三?

你只能,专注地,看着我跟我说话想着我。我们要散步,我们要走很长很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