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讲故事而配*图,这无疑最能吸引儿童;只是《启蒙画报》既然隐含教科书意趣,如何有效地传授知识,让儿童将“学习”作为“游玩”而不是苦差事,乃成败关键。设立伦理、地舆、掌故、格致、算术、动植物等栏目,用文本兼及图像的方式,深入浅出地介绍各种专门知识。

《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经典语录

《时事画报》及《真相画报》之所以将关注点逐渐从“时事”转移到“美术”或“学问”,既有画家的内在趣味,也是外在环境决定的。

编刊画报的本意,即以图像方式写新闻、讲故事、发议论;如何舍弃了新闻*,那就背离了办报初衷。画报可以夹杂“古事”,但必须以“时事”为主干,至少也得“影*现实”。

潘达微、何剑士、高剑父、高奇峰等人主持的《时事画报》及《真相画报》,可以说是晚清最为“高雅且精致”的画报。其*上的“高调”,表现为鼓吹风潮、书写*;其艺术上的“高调”,则是普及学术、提倡新文人画。

在这个意义上,阅读、体味、遥想晚清人的“帝京想象”,对于今人来说,并不那么容易,同样需要“精骛八极,心游万仞”,“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

今人所见晚清画报中的场景,无不包含着画报人的眼光、趣味以及笔墨技巧等。

不管是“艺术创新”“文化启蒙”,还是“时事新知”,其实都不足以穷尽晚清“画报”出现的意义。由于画报中图像占据主导地位,画师的重要*得到前所未有的凸显,成为传播新知的主体,导致感觉世界方式的变化。这一点,必须放在新闻史、美术史与文化史的交叉点上来把握,方能看得清楚。

也正是这些“论说”,显示作者对于画报的意义并无深入的理解,依旧停留在“开愚”“启蒙”,而不太考虑图文之间可能存在的巨大张力。

最直接的效果是,画家不再追求写实,而是采用轻车熟路的仕女画笔法,来绘制所有*女*——包括古代著名的丑女,以及当今充斥大街小巷的各式妇人。单从画报仕女图传统之强大,隐约透露出读者的欣赏趣味。……如此“鉴赏女*”的目光,我相信很大部分来自成年男子——无论其社会阶层以及文化水准。

尽管不同时期文化趣味与思想倾向略有变迁,但作为整体的《点石斋画报》,最值得重视的,还是其清晰地映现了晚清“西学东渐”的脚印。正是在此意义上,我格外关注画报中的“时事”与“新知”,而不是同样占有很大篇幅的“果报”与“奇闻”。